4 新世紀以來大陸青春校園電影視聽藝術
視聽藝術,顧名思義是指電影傳遞給觀眾通過鏡頭語言、畫面處理、音樂元素介入思想情感的反應。電影自 1895 年誕生以來已經經歷過兩次技術革命,向著第三次革命進軍。第一次技術革命是 1927 年。這次革命使電影從無聲到有聲,電影語言藝術發生了質的變化,而且創造了傳播媒介帶給大眾的一種新的美感。第二次技術革命是 30 年代,這次革命使電影視聽藝術從黑白到色彩,電影表演形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而且創新了表現維度帶給大眾的一種新的感觀。第三次技術革命正處于蓬勃發展的新時代。電影技術手段發生著質的轉變從數字化到小型化再家庭化不斷發展。41新世紀以來大陸青春校園電影研究大多表現的是青春少年,積極、拼搏、陽光的一面。
從鏡頭語言的變化、畫面樸實的處理、音樂娛樂因素的介入及服裝與場景選擇都顯示出了校園獨特的活力。42在這些元素下,新世紀以來大陸青春校園電影在這些獨特的關于校園電影的多元化元素下,可以達到電影與觀眾內心深處的共鳴。
4.1 鏡頭的運用的特點
鏡頭語言是指電影用畫面傳達出一種觀眾產生錯覺如似聲音的對話的相互轉換交融為質料創作出來的視聽形象,并且通過觀眾的視覺和聽覺進行回味而感知的語言符號,非語言符號和行為符號所構成的表述系統。電影借助鏡頭語言完成人物塑造、情節敘事、揭示主題等影像藝術的重要功能。同時往往電影借助鏡頭語言能夠實現觀眾在審美享受過程中進入電影情節與人物交流思想情趣;大陸青春校園電影通過攝像機不同方式的運動創造出鏡頭角度的變化,給觀者帶來不一樣的感受。通過拍攝主觀鏡頭,可以讓觀眾身臨其境的去與人物交流、對話。攝像機的鏡頭好比電影人物眼睛一樣,用雙眼去觀看情節的發展,去體驗校園生活和校園文化,才能展現給觀眾逼真、產生強烈的觀影欲望。影片《中國合伙人》鏡頭運用技巧。其一《中國合伙人》為了突出人物形象、情節敘述舒緩,采用了不同搖鏡頭語言的變換。如成東青目視臺下萬人會場演講,采用搖鏡頭拍攝大場景,襯托會場熱情激烈的氣氛,使主人公的氣場得以直接提升,公司盛況與“新夢想”的發展得以展現;其二《中國合伙人》通過鏡頭人物面部的特寫,表現出不同時期的人物特應有的性格。
如孟曉駿機場送別,鏡頭特寫直接拉向三人面部痛哭的場面,創業過程中從酸甜苦辣到喜怒哀樂再到當下的依依不舍,那種友情淋漓盡致地解讀展現在觀影者面前,彰顯人物人性情。其三《中國合伙人》通過鏡頭舒緩的語言,展現包含深意的情感交流進行敘事。如以玻璃為背景先撲捉模糊不定的玻璃反射、采用了交叉剪輯、巧妙地把兩個人的場景刻畫出三個人的對抗;而在孟曉駿提及公司上市成東青終于對好友說出了不時,鏡頭微微平移,玻璃上的光線逐漸變寬變大,暗喻他們的隔閡出現;這種運用鏡頭語言變換的特點、構圖和隱喻替代了敘事情節給觀眾留下無窮的回味與思考43.影片《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鏡頭運用藝術。其一《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采用鏡頭的仰拍,突出影片懷舊情節的真實場景,給觀眾如同回到曾經的歲月。如電影開始有序地仰拍道路兩邊一排排法國梧桐,陽關斑駁,樹影婆娑,再現就 90 年代特有的青春校園環境,使觀眾在審美過程得到久違身臨其境的享受;其二《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采用鏡頭俯拍突出人物真實情感,給觀眾如同回親歷的錯覺。鄭微和林靜追趕錄取通知書的敘事情節,真實使觀眾體驗了一樣的激情;其三《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采用鏡頭特寫突出人物生活環境。如鄭微看到男生宿舍滿地的雜物、塑料盆里臟衣服、滴水的襪子、床上分不出的物類等等,這種夸張懷舊的在景致,使觀眾產生對 90 年代學子勤奮學習肅然起敬而又無奈的情懷。
與其說《中國合伙人》鏡頭運用技巧,是當下青年一種激情碰撞產生的勵志真實寫照,不如說《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鏡頭運用藝術,是 90 年代懷舊校園青春成長的一本教科書。這種運用鏡頭堆砌的語言表述情節使影片產生不一樣的風格。如《同桌的你》中,電影一開場鏡頭對準主人公收到林一結婚的消息,感觀符合主人公開始產生無限遐想,自然地引發一段美好的回憶。
通過主人公主觀視角,觀眾感受到故事情節地真切、拉近了觀眾觀影的欲望。在大陸校園電影中,特寫鏡頭運用是很常見的。45一般描述人物的張揚度通常運用特寫鏡頭如眼神變化、細微動作、特殊物品等等,描述情節發展通常運用搖鏡頭如轉變觀念、隱喻、鋪墊等等。
總之,鏡頭的運用從來就沒有固定的模式,從很細微的地方來生動形象地反應主人公思想上的變化,很多時候還會配合運動鏡頭來表現主人公周圍的環境和,大陸青春校園電影人物的形象總是表情豐富,動作活躍的,這和學生這一特殊群體分不開。正如美國理論家所說:“以具體的方式使我們相信,人的活動,人的生活,以某種方式是個完整的、連結在一起的整體,是一個獨特的、構成的、有意義的實體”.
4.2 畫面間的樸實處理
畫面一般是通過光和色等體現電影語言藝術的基本元素。光的亮度、光線的長度與變換當然是視覺語言造型的藝術手段。利用光影渲染情緒氛,借助光影實現某種隱喻或象征方面所表現美學意義47.在大陸青春校園電影中,電影導演一般是采用最平淡的適中亮度與均衡的長度的剪接給觀眾清晰使故事真實的表現出來。這種畫面平淡剪接方式,可以更好地體現大陸校園青春電影的主題與風格,讓觀影者有時間隨同電影情節的發展將撿起自己過去在校園零碎情感經歷點點滴滴加以回憶融合,更時刻地去解讀大陸校園青春電影的內涵,賦予青春校園電影新的詮釋和感動。如《中國合伙人》運用光的亮度又借玻璃的特質增強光的強度,使本來兩個人的對抗、讓觀眾錯覺為三個人的對抗;運用光線的長短凸顯人物的感情色,把三位人物的以往奮斗的酸甜苦辣到喜怒哀樂經歷及戀戀不舍的場面、有意無意延伸到受重者層面;運用光線的寬窄,表現劇情發展的狀況,觀眾在欣賞藝術美的同時融入劇情與人物一起思考。大陸青春校園電影顏色的轉換又是畫面處理特點之一,往往給觀眾鋪設一個想象空間和交流空間,情節轉換流暢舒緩、自然,剪接技術巧妙。如《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采用藍黃兩色對比轉換畫面,彰顯電影關鍵情節與整部電影的吻合度。電影情節中有幾個這樣的畫面:如展現女主角鄭微由討厭到愛的情緒時,畫面神秘的幽藍光泛著溫暖的黃色光芒形成對比等。這種藍黃色彩的對比賦予了角色不同的性格,黃一般明媚活潑、藍色一般深沉憂郁,同時隱喻告訴觀眾鄭微與陳孝正感情的的發展結果。
如果說《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如同濃墨重彩的油畫,那么《中國合伙人》如清澈的溪流,兩部作品從不同角度,利用不同畫面的轉換達到了一樣的目的?!吨袊匣锶恕方柚獾拿靼?、長短、寬窄的變換,成全了成東青和蘇梅的愛情。另外大陸校園青春電影,也會通過故事本身的情節來轉換畫面,頻率不是很快,也不會出現武打片的快節奏,一般以一種舒適輕松的心情開欣賞,也符合大陸校園電影主要觀影群體的心態。光影的對比與顏色的運用對畫面的轉換作用就電影而言一樣十分重要,大陸青春校園電影畫面間的樸實處理給觀眾帶來不一樣的心理效應,符合電影故事的敘事特點和情景塑造技巧48.
4.3 非因素的點綴
電影藝術他不僅僅限于表演與視覺,他涉及了很多分門別類其他因素,其中大眾直觀看到的非因素的點綴還有服裝與場景。
(1)服裝。服裝是電影語言表達人物性格與電影總體敘事效果表達方式之一,服裝的意義不僅僅是穿越戴著本身感觀,它也超出個體本身的許多信息傳遞。而服裝永遠不是電影語言敘事的孤立元素,而是大陸青春校園電影迎合觀眾的審美價值的要素之一。近幾年在大陸校園里流行的元素越來越多,其中青春校園學子的服裝就是一大亮點,而且也越來越被學子接受,打破了八、九十年代青春校園學子封閉的、概念化的裝飾。大陸青春校園電影迎合了當下青春校園的流行元素。如《小時代》創作者通過人物服裝的變化隱喻成長的時期,同樣通過服裝反應人物的性格及風格。劇中四位女主角以一樣顏色一樣樣子服裝出現,觀眾的第一反應是這是他們的高中時代;當四位青春美少女入大學中央廣場會面,四種顏色展現在觀眾面前時,受重者感觀他們的大學時代到了,因為她們進入大學的服裝表現出她們的個性與風格;而走入職場服裝表現的是她們職業的符號與氣質。林蕭上海平凡女孩,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奢華大衣+高跟鞋是她如今表現氣質的裝扮;顧里還是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奢華形象,戴有“女王”桂冠的她無時無刻不表現出超乎所有人的大牌和氣質感,細跟鞋和長款 Celine 外套、Lanvin 抹胸禮服以及 Dolce&Gabbana2013 秋冬系列來自西西里的宗教風情黑色長袍,都能詮釋出顧里高冷氣質傲嬌個性;唐宛如節目組體育主持人一向走運動風格的她腳上踩的是帆布鞋。難怪網友評價《小時代》就是一本部華麗的服裝秀表演電影。同時看過影片的同齡人很容易能找到自我認同感,激起共鳴,看過影片的父輩們很容易追憶自己走過的青春校園進行自我定位。服裝在大陸青春校園電影中承擔著重要的表意功能和審美功能,除了具有造型與色彩以外的意義,從而彰顯了時代特點、制造了影片氛圍、渲染了影片氣氛、突出了影片風格,吸引了觀眾視覺享受與沖擊。49曾有專家點評《小時代》票房的成功與主人公華麗的服裝有直接的關系。習慣大眾認同,不同的角色需要有不同的服飾設計,主人公們穿著是很正統的衣服,純凈的吊帶衫,純白色的半袖,純色的連衣裙等全是符合主流價值觀的著裝。但是在大陸的校園青春片中不乏有對立面的叛逆的“壞孩子”用服裝渲染的形象,例如《我們都是壞孩子》中小艾和迅仔,和一群以叛逆為宗旨的 90 后藝校女生的服裝。但從反面看這樣的著裝很明顯可以看的出來是很不正確的價值取向,而且使得角色反面教育的意義一目了然。在電影《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中,主人公鄭微牛仔連體褲、黃色羽絨衣展現更多的是溫情和浪漫主義的元素。如果服裝成為電影語言從觀眾的視覺脫穎而出,傳遞電影的思想和感情,將成就電影獨特的風格50.
(2)場景。場景在大陸青春校園電影拍攝中,一般使用全景拍攝,目的使觀眾在視覺上有一種真實、自然地感覺,讓觀眾從一開始就對故事的脈絡情況和環境有一個大的把握,也有利于把觀眾帶入自己青春的歲月里,也讓觀者對這個校園特有的環境中所發生的劇情產生期待?!吨挛覀兘K將逝去的青春》中主人公一上場就是在火車上自己看大學報道,給我們以聯想,期待主人公的大學生活。大陸青春校園電影環境拍攝的全景中,也有意用于傳遞告知觀眾時間上的流逝和場景間的轉換,使觀眾能夠跟著情節的發展確定故事發展的地點和時間。在電影《小時代》中剛開始的畫面就是四名女主角馬上就要登臺演出了,直接說明主題,這是個發生在學校中的故事,主人公是四個關系非常的好姐妹。大陸青春校園電影對于拍攝人物場景的設置,一般采用近景拍攝,這種鏡頭指人物胸部以上的部分,往往能夠給觀眾特別熟悉的氛圍,主人公就在觀者的跟前聊天,讓觀者能夠很舒適的融入到電影的情境中。在大陸青春電影中,男女主人公全是靚男俊女類型的,也是為了票房的收入。校園獨特懷舊物品的場景布置,在青春校園電影中加入了很多懷舊的場景,用來代領觀眾進入自己遺失的青春,比如畫面中的橫幅,有的是備戰高考,有的是迎接學妹。在比如,宿舍中的單人床,沒有洗的襪子,女生整潔的床鋪,等等。這類懷舊元素的加入使得影片更加貼近我們的生活。趙薇在《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中,影片一開始就為觀眾鋪展開了一幅 20 世紀 90 年代初大學校園的圖景,高懸紅底白字條幅、熱情工科學院學長、張揚的男老生們,在 90 年代景致的襯托下,灑在主人公們稚嫩的臉龐上,這種場景布置的鋪墊不僅侵染了校園瞬間的氣氛,也真實地引導觀眾回味青春校園熟悉的生活,拉近了觀眾迫切觀影的欲望與激情。這也是大陸青春校園電影懷舊主題獲得票房的一大熱點。
4.4 音樂元素的定位
電影音樂已經成為電影這門綜合藝術不可缺少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是電影的一種體裁,是電影音樂與畫面的本質體現。如果說視覺藝術是畫面,那么聽覺藝術應該是音樂。
從聲源出現的形式上,電影音樂主要有以下兩種:(1)畫外音樂,指與當下畫面沒有直接關系的電影音樂。通俗而言,畫外音樂是作曲家為了深化畫面的內容,強化畫面的藝術感染力,塑造人物性格、抒發人物內心情感或渲染環境氣氛的需要而專門創作的音樂?!八菍Ξ嬅娴难a充、解釋或評價,表現了作曲家對影片所展現的事件的主觀態度,可以深化畫面的內容,加強影片的藝術感染力?!保?)畫內音樂,指與當下畫面有直接關聯的電影音樂。通俗地講“畫內音樂或有聲源音樂。指影片畫面的規定情境中應有的音樂。比如人物在歌唱、演奏樂器、收音機的廣播等?!?1大陸青春校園電影音樂元素主要撥動青年學子青春最飛揚的畫面、用音樂觸摸青春心靈深處最靈動的感動,用音樂碰撞青春最美妙的火花。如《中國合伙人》中畫外音樂,運用經典音樂敘事主題、交代時空、渲染畫面,恰到好處地用電影音樂語言完成了電影敘事。例如:王陽婚禮上有一番對白:“千萬別跟丈母娘打麻將,千萬別跟想法比你多的女人上床,千萬別跟好朋友合伙開公司?!?2在畫外音樂渲染下,把內心積壓已久的情感真實傾吐出來,直觀地使畫內畫外的人了解其情感處境,即不失幽默,又有感染力。大陸青春校園電影音樂畫面無不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或動人、或婉轉、或活力四射。畫外音樂。如影片《那時花開》片頭音樂《月光傾城》,用吉他加貝司及 Am, G, C, Em, F,總共五個弦,音樂既色彩柔和又黯淡,氣氛憂傷和低調,恰到好處地鋪墊了整部影片的懷舊基調。如影片《陽光燦爛的日子》片頭音樂《遠飛大雁》、笛子吹奏,熟悉的音樂為整部部影片籠罩了浪漫青春色彩的基調,特別是片中畫外音樂插曲《送父出征》旋律慷慨激昂、青春激情四射,天衣無縫地演繹了成長青春奔放的情趣。
這些懷舊老歌起到引發觀眾急切重溫青春的記憶。畫內音樂。如影片《小時代》中的情節,四個青春美少女在結束了她們的高中生活時唱的《友誼天長地久》鋪墊了影片敘事發展的友情延伸;如《中國合伙人》影片主人公王陽舞臺獻唱《海闊天空》、《瀟灑走一回》等,隱喻著主人公不凡的氣度53.從校園走過的每一位學子,其實基本體驗過音樂是校園青春美感的重要來源。電影隨著音樂旋律的想起,視聽語言與畫面藝術碰撞渲染主題,調動影片氣氛和觀眾的觀賞情緒,是必不可少的。從而使得觀眾可以與電影中主人公形成共鳴。中國大陸青春校園電影中的音樂已經成為它的一大亮點與賣點。如影片《同桌的你》老狼柔和而蒼涼的嗓音,鋪墊了整部影片灰色的基調。迅速讓觀眾融入到自己曾經親歷的、校園青春那段記憶里。而片中音樂《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正如歌詞“花兒為什么這樣紅?/為什么這樣紅?……”隨著大眾熟悉的曲調音律音色突然改變為電聲配樂的民謠搖滾,內涵的轉變為影片的發展鋪墊了滄桑的基調,用音樂強化了虛幻的感覺,反映了高舉的內心感受,以“花兒”這個意象傳遞珍視自己的青春。片尾音樂《那些花兒》歌詞的意境和內涵,在于“各自奔天涯”正是“我們發誓以后忘記彼此互不相識”的寫照,這首歌曲好快在中國大陸校園傳唱。另外田震客串演唱的《野花》,襯托了整部影片主人公的形象與故事表達的思想內涵,屬于特定場景下的音樂鋪設?!赌菚r花開》在影片中畫外畫內音樂巧妙穿插,大眾感受著所有的歡樂和所有的哀愁,從而都溶化在我們青春的歌聲里了。雖然當年國家電影局塵封三年,理由是“電影語言不可理解”,但是,真實和不真實交錯,記憶和理想在這里重疊,象征著青春如歌,年華水逝;而斑斕的色彩又隱喻青春燦爛的憂愁,這種流動的青春回憶在晦澀中顯現出導演獨特的風格。由于校園青春片的受眾定位主要根基在于青少年群體,情節化的音樂元素受重程度在中國大陸校園青春片中引起導演十分注視。近年音樂元素在校園青春片中比比皆是,而主題曲隨著影片的上映走紅。比如《青春派》主題曲《我的天空》由中國版的“林肯公園”--南征北戰演唱,在第十六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一經演唱便大受歡迎。歌詞“再見我的愛/ I wanna say goodbey/再見我的過去/ I want a new life/再見我的眼淚跌倒和失敗/……”明快、直白,表達了校園青春物語為主旋律的音樂形式。
音樂元素在大陸青春校園電影中逐步成為電影藝術語言中運用自如的一種表達形式,而且把畫內音樂與畫外音樂巧妙地組合,喚起觀眾與主人公的共鳴。演員的服飾、場景的布置、空間的音樂元素響起,讓觀眾再次真切領悟到青春與夢想的存在54.